現在的灣仔,已封得如鐵桶似的,不知道還以為在打Tower Defense。「特府」以為這樣就萬全,代表對國家領導人的「高度重視」。但我仔細看完,禁不住拍了下大腿,暗叫一聲不好:
壞了。這次,大事不妙了。為甚麼?
這樣搞得戰雲密佈,圍滿甚麼鐵馬水馬,甚至說要佈防六千警力,全是精兵,將灣仔,中西區,以至一切的交通的經脈要道,盡皆封死。幾天下來,閒雜人等,通通不得擅進,而且可能甚麼謝絕所有傳媒訪問。屆時梁特一臉堆笑,和領導人大力握手,神情輕鬆,以流利普通話說聲:委員長,辛苦了。不會有任何問題的。
沒問題?才怪。試想想,領導人看見如此陣仗,素聞梁特滿肚密圈,當立即察覺到瞄頭勿對。還聲稱動用到反恐規格哩,怎麼可能會不起疑心?老頭子一班草寇出身,怎會不知道槍桿子就是權的道理?一看到自己身處會展,四下無人,肅殺之氣盡現,又無城管保護,唯一所恃的,竟全是梁特及保安局局長收編之下的前皇家警察。怎會不立即想起黃巢的反詩,滿城盡帶黃金甲?
難怪早前,就有細作指出,其實梁特才是本土獨立派的開山祖師、仲父,香港的孫中山、岳飛。佈署了那麼多久,將自己搞得民望那麼低,把整個政府都拖垮,直至吸引派朝中大員來視察、訓斥,計劃終於會在今次,一舉而成……如果我是張委員長身邊的隨從,我一定會直指梁特這次,是居心叵測。
幾千年來宮廷政變,不知多少,極其險惡。虛即是實,實即是虛,空城計的話,幾位長老還可放心。但現在這樣,再挑撥離間一下,萬事俱休:
「君子豈能立於危牆之下呀。委員長,請即原機折返,然後批示梁特,叫他把整個灣仔都搬上來,咱們再來訪問,不得有誤呀!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