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個香港人,一個九十後的普通人。
二十七年前的今天所發生的事情,我是透過書本及紀錄片等等慢慢進入我腦海。
看著片段中一幕幕深刻的畫面,大家都知道一九八九年中共犯上不可饒恕的罪行。
以前我也會抱著大中華情意結,在維園跟隨大台呼叫「平反六四」,高唱《自由花》及《民主會戰勝歸來》。
但是經歷大大小小的抗爭以後。
我,
甚至這一代人都更認同自己是一個香港人,是屬於這個叫香港的地方。
八九民運令我反思到,我們沒有可能繼續屈服於一個如此無情的政權下。
但偏偏作為香港人,想守護自己的地方,卻要向深圳河以北的人擺尾求饒,乞求與生俱來的民主;
甚至會被灌輸,要先建立中國的民主,才可建立香港的民主。
最可恥是一班泛民政客的偽善。
一方面,每年牽頭高呼「平反六四」「結束一黨專政」云云;
另一方面,向中聯辦伸手擺尾、乞求利益,甚至在密室談判出賣選民。
然後在每年六四及七一的春秋二祭繼續「CAP水 」。
某些泛民中堅人士可以說出「有心悼念六四的人應該到維園」或者說「用燭光控訴中共政權開槍」。
我心想燭光何時變成了大砲 可以炸毀一個殺人政權?
其實我最不明白是,為什麼團結一定代表要在同一個地方做同一件事情?
當有人發起其他形式集會論壇時,竟然被指責忘記歷史。
不悼念不代表會忘記,而且不是出席某團體某大會的晚會才代表你沒有忘記一段歷史。
今日。
二零一六年六月四日。
我們有自由去選擇做什麼及到哪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