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(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Roberto Bosi)
我睇到呆左。個女仔本來都驚魂甫定,但係好快見到我,佢就輕輕笑左一聲,然後隻手已經挽住我手臂,閃甲閃得我都有少少暈暈地:「哥哥仔,做咩咁唔小心呀,行路要帶眼架,如果唔係撞親我點算啫?」
半鹹淡廣東話。上天都真係對我不薄囉,依家先黎真係俾個主菜我!!我幾驚我成個都真係無齋開,食雞食到尾呀!
「小姐,你無事呀嘛?」我把聲即刻唔正常咁樣高左半度。
個女仔媚惑咁樣笑左一下,「哥仔,點會無事呀,你咁靚仔,咁樣成個人神高神大咁撞埋黎,真係撞走我三魂五魄架。」然後,佢又繼續捉住我隻手,就開始好似想擺係佢個心口到上下游移。
「你睇,我個心,仲呯呯呯咁跳呀!」當然,我及時縮開左。大佬你忽然間叫非禮我咪中伏?但係佢個胸口個兩團肉隨住呼吸起伏,大到呢……唔駛摸都知道係度係咁跳啦!
「小姐,你無事就得啦。抖下就無事架啦。真係好對唔住……」我既一雙賊眼,其實佢然係佢既身體肆意瀏覽緊。
女仔好似完全明白我既意思,就繼續行近一步,同我細細聲講:「其實,你係咪肚餓呢?」
「我唔肚餓呀,點解……」個女仔拎起我隻手,放係佢既纖腰之上:
「如果唔係,點會你個樣會咁急色啫。」我語塞,佢笑如銀鈴,雖然半鹹淡既廣東話仍然刺耳,但係咁既美貌,咁既火辣身段,仲想點呀!
「哥哥仔,大家都係成年人,我係睇得出呀。你係想出黎搵食,仲好飢渴好飢渴添,但係唔緊要,你咁好彩撞到我,我黎就係幫你滅火呀。下?」
我心裡面暗喜,但係仍然強自不動聲色:「咁……點呀,呢度附近,有無,有無地方……」
「梗係有啦!靚仔,呢度上面咪就係囉。黎黎黎上黎啦!」本來都想問下價錢既,但係依家真係心入面有度火,唔出左又點得呢?於是都費事再講喇,即刻拿拿淋帶住條索女上房爆一爆香佢先啦!仲等!
一入到去唐樓某個單位,本來已經將即刻除左靚女D衫就埋牙,但係靚女竟然話:「哥哥仔,都上到黎,唔急在一時啦,不如你等我一等,我換番件戰衣先啦?你係床上面等我好無?」
靚女就咁就行開左。嘩,咁既靚女,都仲要換衫呀?玩制服誘惑?剩係諗到呢度都真係扯到行一行呀!今日成日都俾阿頭玩,又秦國人海南雞,又醉雞又炸子雞,甚至仲分子化埋添?係,的確係幾好食,但係個胃飽左啫,條J未飽呢!
我一邊諗,一邊已經除晒自己D衫,大字形訓係床。正係心猿意馬,思潮起伏之際,靚女已經換晒衫,出黎,一睇,果然係堅料!
噴血性感絲質睡衣,再加黑色吊帶絲襪,Oh I am loving it!個女仔慢慢咁樣騎上我度,隔住張被,Chok左兩三Chok,爽到我……佢似笑非笑咁話:
「正唔正呀?」「正呀!」「好戲在後頭!但係我有個規矩,我想你俾左錢我先。如果唔係我驚好似D同行咁,有人食完霸王雞唔想俾錢,仲要又打又盛,搞到好核突。你出黎,都想大家Happy架係咪。」
咁正既女,依家咁既關節眼,俾晒我副身家都OK啦。「得得得無問題,但你都俾我影張相先,我要遲D Upload 上高登炫耀一下,睇下咩先叫真係既雞。」
條女遲疑左一下,但係佢好快就笑左一笑,對住鏡頭:「無問題。」
影完相,我滿意地熄機:「咁幾多錢呀?全套服務,一Q連吹,幾多?」
「$400全套!」「可唔可以唔戴套?」「唔係咁好既,大家出黎玩,衛生D好。」咁呀,係既,雖然唔係咁有Feel,但係都無所謂啦。於是我起身,打開銀包,就俾左錢個女仔。
個女仔見到錢,真係笑到見牙唔見眼,一手接過:「好呀好呀,老闆哥哥仔,你真係好爽手,快D上床,我地開始啦。」
真係Cheap。但係雞就梗係要Cheap架啦,愈Cheap 既雞,愈淫賤,一定實食無黐牙!
我即刻一個箭步,跳上床,成套動作,可能仲快過保特……升旗儀式已經開始,「Come on babe,做得好好睇睇可能仲會有Tips架。」
個女仔慢慢爬上我個身,然後我同佢極近既距離,目光相接。「哥哥仔,你咁好人……我真係鍾意死你喇,為左報答你,唯有比最好既額外服務你啦!」
講完之後,個女仔竟然慢慢咁,拎左一對手銬出黎,鎖住我隻手係床頭。
嘩,仲正到玩埋綑綁添呀,今次仲唔我不能忘記你?
警察局。
阿頭趕到黎,首先就同D阿Sir講:「阿Sir,唔好意思,我想保釋……」
阿頭去做完一堆手續之後,走過黎,望住我,搖一搖頭。
「我都叫左你唔好架啦,係咪呢?係咪呢?一行開左,咪照樣就出事?都叫左你唔好架啦,安安份份食下雞咪好,你就偏偏要做風流事,想係高登出叫雞故留名?話左唔得架嘛,係咪呢,係咪呢,出事喇?」
「我話你架啦,留名呢D野,要留既,都唔係咁留。就好似呀文少咁,煮下分子雞,都叫做係闖左一番新天,但係你就唔係。點解你係都唔聽我講,話晒都係一場兄弟,我有好野,一定會關照你架嘛,係咪呀,係咪呀?」
「所以今次,真係當買個教訓算喇。唔好怪任何人,真係唔好怪任何人,你亦都唔可以怨天,唔可以怨地,因為真係你做得唔好呀嘛。記住以後唔好啦,踏踏實實做人,正正經經,搵個女朋友,到時咪唔駛徙呢D咁既閒錢囉……」
我無出聲,唔係唔想出聲,已經好想鬧鳩佢架啦,仲係度落井下石。但係我真係出唔到聲,因為我成條面已經俾人打到腫晒,個嘴都幾乎爆埋,依家略作包紮,但係仍然好痛,我已經唔想再講野,但係仍然忍唔住爆左一句。
「我,我點知,我會咁好彩……咁好彩架啫。」
(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