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話做人無公關就死得人多。平安夜,都不知道為什麼,有這麼多沒事做的人,去食健吾對王友良的花生。也許,這也是健吾需要了解的問題:很多人想上報,就去搞他,他又會因為某些原因,如對名聲,或他「想守護的事」而作回應,這樣方丈很忙,都很正常。
故事大概是這樣的。如果接收錯誤,煩請網友訂正:
早陣子,《櫻桃小丸子大電影》中有一節,指香港去日本的女生Sidney教小丸子「打招呼」,那段短片,指香港女孩以國語打招呼,引發香港觀眾不滿。
之後,網民及健吾都傳電郵到有關電影公司及Sakura Production,而電影公司亦將「打招呼」的短片及電影網頁修改。同時,電影上畫於12月23日上畫的時候,香港的角色打招呼的時候,都用了「廣東話」的「你好」。
本為美事一樁,突顯香港人對小丸子的愛的一件事。在十二月二十四日就好像有點轉變。
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晚上,王友良指他問及所有Sakura Production 的「朋友」都說不認識健吾,認為他是白撞。
而健吾同晚回應,指他跟Sakura Production 的職員有聯絡,也有電郵作證。當健吾的聲明發出後,他說他跟Sakura Production 的對口單位井下小姐聯絡,指健吾不是他的「朋友」,而亦對健吾公開郵件及自稱朋友感吃驚。
之後,健吾同晚即時回應,就指於2006年跟小丸子作者櫻桃子小姐做訪問,文稿出街後以「健吾」筆名把文稿附送到Sakura Production,Sakura Production理應知道健吾是 Anthony。同時,健吾亦提出,於2006年收到Sakura Production 的邀請,指櫻桃小丸子的作者想到香港旅行,想請健吾作引導。
另,王友良先生的資料有誤的地方有二:一:信報訪問後,我有把原稿的電子版傳給井下小姐,她理應知道我是健吾。二:另外,2006年,櫻桃子老師要去香港,井下小姐有提議我們見面。只是當時我有公幹在身,而櫻桃子老師的行程也取消了,未能相見。所有電郵,我有備份,以茲證明。請王友良先生明白,我從不是白撞之徒。希望明天跟井下小姐聯絡過後,可以理順一下事情。
Posted by 健吾 on 2015年12月24日
而王友良的重點則是,日方非常敏感,不希望健吾再用「Sakura Production的朋友身份發言」。
以網民的懶人包,大概也總括事件。
壹周刊報道:http://nextplus.nextmedia.com/news/latest/20151224/322527
問題是,「朋友」的定義是甚麼呢?
學過N4日語的「朋友」也知道,朋友於廣東話及日語的定義中,有很多不同的解釋。工作上的「朋友」,在日語,可以翻譯成「知り合い」(認識的人/Shiriai),而「好朋友」,就可以翻譯成友達(Tomodachi)。從健吾及王友良二人公開的證據,健吾跟Sakura Production 早於2006年交流,Sakura Production有提出一起到香港的事情。這絕不是王友良所言的:「一次接觸後就沒有聯絡」的人。如果日方否認跟健吾是「認識的人」,就是日方說謊。但如果王氏向日方詢問,健吾是否她的「好朋友」,她否認也非常正常。從這一點看,王友良就肯定是想以「好朋友」之名,去指健吾「認親認戚」。
根據維基,王友良在日本的上智大學畢業,據日本研究學系的畢業的同學說,上智大學可以用英文交論文。王友良的面書也有出現「日語錯誤」的狀況。是王友良特意以「友達」去誤導日方,還是日方拒絕承認一個曾做訪問的人,曾收到櫻桃子的手繒畫的「採訪者」(健吾的個人面書曾上載此手繒畫)是認識的人呢?是王友良的日語有問題,還是日本方面說謊呢?
健吾是日本領事館招待的文化人,發生此種「名聲受損」事件,他絕對以向日本領事館求助。同時,蘋果在報章(紙本),只刊登王友良的聲明,而沒有刊登後續的發展(紙本報章發行約十萬,瀏覽量於2015年12月25日已超過一萬五千多)。此事對健吾產生名稱損害可能性甚高。
健吾對王友良的花生可以吃多久?倒要看方丈要不要跟這個人糾纏朋友的定義了。說到底,也許是有人認為「日本通」之位受損了。只是看看面書的粉絲數字,大眾傳媒中公共空間的佔有量以及書的銷量,各位愛看誰,也太一目了然了。而事件最令人「失笑」的是:小丸子新電影《來自意大利的男孩》主題,不就是認識「新朋友」嗎?
都話做人無公關,真係死得人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