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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李國章同名同姓的感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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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見李國章這三個字,也許大家會馬上急於找尋他的娘親,找尋他從來沒有擁有過的良知。但姑且我們先收起一切生殖器宮,看一眼在下拙筆再繼續抽插他在港大的人生餘光。

 

也許會有人問我,我是誰?要回答這種問題,你只會選擇回答自己的姓名。

「我叫李國章。」沒錯,我沒騙你,我名字真的是李國章,不論中英文我也與他完全一樣。

 

「國章」這名字有何意義?我家人只說是跟家族兄弟排列的,我姑且在找遍網上資訊,最終得出兩個答案。一是國法,《南齊書‧謝超宗傳》「恣囂毒于京輔之門, 揚兇悖于卿守之席。 此而不翦,國章何寄?」意思是指國法必須得以彰顯。二是國家禮儀。所謂「振民隱,修國章」,上位者要有德行方能令百姓信服。兩者結合則是為人要守法及有德行,我姑且嘗試以此作為人生路向。

 

名字是用來證明自己存在,而名字的意義就在於引領人生的路向,至少我的祖先是這樣教導我家族成員的。現代社會應該不怎麼重視這種落後的思想,但沒有必要判斷這是對與錯。滿街俊杰子豪志豪,儘管姓氏會有不同,名字相同則時常有點小麻煩,我姊姊是位教師,上課點名一呼俊杰數十和應,相當混亂。

 

得知自己與大人物同名同姓,或多或少會有種雀躍的心情,就例如我有位朋友叫作陳偉霆,「陳偉霆」剛出道時他也挺高興,後來就不知道他是誰了。那麼我與「李國章」撞名了,我應該感到高興吧?自小我已沒有這種想法,我從不覺得這是一種榮幸,無論內在外在我也深受其害。

 

我在剛入讀小學時剛好是2002年9月,「李國章」成為了教統局局長,我在此刻開始就被老師同學親戚等稱呼作「局長」,然而這從不是一種榮幸。之前他在中大的所作所為,包括教院風波及中大科大合併風波我是知道的,沒錯,這是一個連六歲小朋友也知道的事情,當然那時的我沒可能知道具體深入的意義,純粹知道這是一件壞事,而他是一個壞蛋,由一個壞蛋當領袖絕對不是好事。這就像班主任不會委任一個操行惡劣,到處惹事的同學當班長一樣。那時我的班主任特別照顧我,那時我不知為什麼,現在看起來大概也離不開與我的姓名有關。

印象中我問了她一個問題,就是為什麼「李國章」會成為了局長?班主任只答了我一句:大人的事情我們不要管。

 

後來「李國章」的教改政策出台,直接受影響的當然是一眾前線老師,還有我們這一代當時才剛開始接受教育的世代。當時的我只知道不用考BCA了,下次小六考的是TSA,就是換了個名字的考試。而老師則忙得要死,功課量大增我們倒是沒什麼怨言,功課要做的嗎?反而老師對行政工作大增的抱怨我時有所聞,特別在我欠交功課時表現得淋漓盡致,口沬橫飛,那時我知道這是我的錯,後來長大了才發現,這也是可以怪罪在「李國章」身上的。

 

隨著時間推移,到了他離任教統局局長之前,他與羅太對教育界的破壞一直為我的成長增添不少麻煩,那因他而來的存在感,教師對他的抱怨等令我自小學就面對不少大人才應該面對的事情,當然自己也在成長中犯過錯,這總不能全怪罪於「李國章」身上,但總會因為他以令我受到更大的責罰。曾經最令我難受的,是一位王姓的訓導老師(後來得知有教聯會背景),知道我在學校犯錯後責怪我家人,當時我家庭需要綜援受助(原因恕我不能記下,但絕非偷呃拐騙)。而我家人就被指責懶惰,社會寄生蟲等,最後更建議我應學習「李國章」成為有用的人。

那是我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對老師說了句「學你老母呀仆街」。不知道為何我沒因此被追究,後來那位老師也隨我小學畢業離開了我就讀的小學。

 

往後的日子「李國章」再沒出現在大眾視野之中,當然還有段在立法會打機的精彩表現。後來689政府上台,「李國章」曾被傳接任醫管局局長,幸好沒有成事,不過就成為了行政會議成員,不過對我的影響遠低於他沙皇在位之時,及沾污港大百年聲名的一切亂事。對這個70歲的老骨頭要屌要罵,也是拔不掉這古老化石。

 

我純粹是自私點,希望他不要再令我這個同名同姓的人多受一番取笑,也別沾染李佩材家族的聲名。

最後一提,李佩材家族的成員大多長壽,我深切的希望「李國章」也有幸享受這份天賜的福氣,如果蒼天無眼的話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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